男子救落水孩子后收到业主金手镯欲归还,业主:这是就是你的
188金宝慱官网可信吗 首页 188金宝慱官网可信吗介绍 产品展示 新闻动态
  • 首页
  • 188金宝慱官网可信吗介绍
  • 产品展示
  • 新闻动态
  • 男子救落水孩子后收到业主金手镯欲归还,业主:这是就是你的
    发布日期:2025-05-22 07:16    点击次数:119

    金手镯的重量

    "这手镯,你收着。"她双手捧着金光闪闪的手镯,眼里满是恳切,"我儿子的命,比这贵重多了。"

    那是九二年春天,我刚从北方调到这座南方小城的国营纺织厂。

    "老王啊,南方湿气重,可得适应适应。"厂里的老李接风时这么说道,递给我一包"大前门"香烟。

    单位分了套筒子楼的房子,两室一厅,虽然比不上北方那边的三居室,但好在楼层不高,采光也不错。

    我和老伴儿总算扎下了根,把从北方带来的那台老式"蜜蜂牌"收音机放在窗台上,每天清晨听着"新闻和报纸摘要",慢慢适应着南方的生活节奏。

    搬来没几天,楼下的小院子就成了我每天早晚散步的地方。

    正赶上春暖花开,院子里的桂花树吐出嫩芽,老伴儿说这是好兆头,在南方的日子会红红火火。

    小区中央有个不大不小的水塘,据说以前是农田里的灌溉池,现在成了小区的一景。

    塘边栽了垂柳,风一吹,柳条轻轻拂动,像少女的长发,在水面上映出摇曳的倒影。

    那天傍晚,我正绕着水塘走第三圈,口袋里装着单位食堂顺来的两个馒头,准备喂塘里的鱼。

    忽然听见一声尖叫,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恐惧,把岸边纳凉的人都惊得站了起来。

    一个小男孩不知怎么翻过了护栏,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,溅起一片水花。

    塘边几个大人愣住了,指指点点,却无人行动。

    我却条件反射般冲了过去,脱掉外衣,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。

    北方长大的孩子,从小在松花江边摸爬滚打,水性自然不差。

    "别怕,叔叔来了!"我几下便将那挣扎的小身影拦腰抱住,感觉到那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发着抖。

    男孩呛了几口水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我赶紧把他抱上岸,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。

    "小东!我的小东啊!"一个穿花布衫的女人哭着跑过来,一把抱住了男孩。

    她紧紧地贴在胸前,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,眼泪鼻涕一起流,湿透了男孩的小脸。

    "没事了,没事了,"我安慰道,"孩子可能是受了惊吓,最好去医院看看。"

    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开,有人递给我一条毛巾,我擦了擦头发和脸上的水,这才感觉到初春的风还带着丝丝寒意。

    老伴儿闻讯赶来,嘴上埋怨我"冒冒失失",手上却麻利地帮我披上衣服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姜糖塞进我嘴里。

    "老毛病又该犯了,赶紧回家喝碗姜汤。"她一边嘟囔一边扶着我往回走。

    后来得知,小东是春寒料峭的日子里偷跑出来追一只蝴蝶,才不慎落水。

    他爹在远郊的铸造厂上班,一整天都回不来。

    他娘袁巧云在附近小市场卖馄饨,听人跑去报信,丢下摊子就奔了过来。

    那时候,九十年代初的日子,虽说改革开放已经十多年,但普通人家的生活还是紧巴巴的。

    城南这片区域,新建的厂房和筒子楼之间,夹杂着不少棚户区,是外来务工人员聚居的地方。

    就是在那个晚上,天色渐黑,昏黄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,袁巧云来到我家门口。

    她站在单元楼下喊了几声,老伴儿探出窗户,认出是下午那个孩子的母亲,忙叫我下去。

    "王师傅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您收下。"袁巧云眼眶通红,双手捧着一个红布包,打开一看,是一只金手镯。

    我当时就愣住了,那手镯足有两三钱重,在这个年月,这可是普通工人家庭难得的积蓄。

    我想起北方老家的俗语:"金价千变万化,只有金镯保值头。"这样一只金手镯,少说也值小半年的工资啊。

    "使不得,使不得。"我连连摆手,"孩子没事就好,这东西太贵重了。"

    "王师傅,您不知道,我们家小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全家可就——"袁巧云说不下去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
    黄豆大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,在昏暗的楼道灯下闪着微光。

    "这手镯,您拿着,不为别的,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。"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又透着一股倔强。

    老伴儿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衣角,低声道:"人家是一番好意,你看人家那眼神……"

    我心里明白,这是救命之恩的回报,在乡下人的观念里,这份情不能欠着。

    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,做了点该做的事,哪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?

    "这样,您先拿回去,等我改天去看看小东。"我婉拒道,"孩子好了吗?去医院检查了没有?"

    袁巧云点点头,说小东在县医院,医生说是受了点惊吓,加上呛了水,有些发热,需要住院观察两天。

    我又问了医院的地址,约好第二天去看望。

    袁巧云走后,老伴儿埋怨道:"你这人,死脑筋!人家一番好意,你就收下得了。"

    "这哪成啊,"我皱着眉头,"看那手镯的成色,至少得值四五千块,哪能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。"

    老伴儿嗤之以鼻:"瞧你那点出息!当年咱爹救了人,人家送两只老母鸡,你爹还不是高高兴兴地收下了。"

    我笑道:"那能一样吗?两只鸡和金手镯,能比吗?"

    "情义哪有大小之分,"老伴儿拿起茶杯,"人家是跪谢的心,你得顾人家的面子。"

    我不置可否,心里琢磨着明天去医院看小东的事。

    第二天下了班,我抽空去了趟医院。

    医院的走廊上挤满了人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水混合的气味。

    护士站前排着长队,有人在大声询问检查结果,有人在抱怨挂号困难。

    我好不容易找到小东住的病房,推开门一看,六张床挤作一团,每张床边都有家属守着。

    小东已经退了烧,正躺在病床上吃苹果。

    他看起来精神多了,眼睛亮亮的,见到我进来,害羞地笑了笑,躲进被子里。

    袁巧云见我来了,忙不迭地拉我坐下,又是倒水又是道谢,手忙脚乱的样子让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
    "王师傅,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。"袁巧云的眼睛红红的,想必是一夜没睡,"要不是您,我们家小东——"

    她说不下去了,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。

    病床旁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,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布工装,脸上带着疲惫和感激。

    "这是建国,小东他爹。"袁巧云介绍道。

    小东爸爸叫张建国,四十出头的样子,手上全是老茧,脸也被铁水烤得黝黑。

    他站在一旁,局促地挠着头,说话吞吞吐吐的:"王、王师傅,这手镯,您必须得收下。"

    我才注意到,病床旁的小柜子上,那只金手镯正安安静静地躺着,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闪着温润的光。

    "这使不得。"我再次推辞,心里有些愧疚,"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真的不能收。"

    "王师傅,您不知道,这孩子是我们的命根子啊。"袁巧云哽咽道,"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也不活了。"

    张建国叹了口气,目光中透着倔强:"我知道,您觉得我们一个打工的,哪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是吧?"

    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,带着浓重的乡音。

    "说来惭愧,这是我岳母留给巧云的陪嫁,这些年,我们攒了点钱,给补了点分量。"

    他顿了顿,嗓子有些哽咽:"我们从农村出来,什么都没有,就这么一样值钱的东西,是准备给小东将来娶媳妇用的。"

    "可人要是没了,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?"说这话时,他的眼角泛红,嘴唇微微颤抖。

    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了这金手镯的分量。

    它不仅是黄金的重量,更承载着一家人的希望与未来。

    在他们简单的生活里,这或许是唯一能够传递下去的财富,是他们对未来的全部期许。

    "张师傅,巧云,我理解你们的心意。"我诚恳地说,"但救人一命,是做人的本分。"

    我看着小东天真的脸庞,继续道:"这手镯,我真的不能收。"

    "您不收,我们心里过不去啊。"袁巧云急得直跺脚,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。

    我想了想,说:"要不这样,等小东病好了,我去你们家坐坐,咱们再商量这事,好不好?"

    袁巧云和张建国对视一眼,勉强点了点头。

    离开医院时,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张家的处境。

    铸造厂那边工资低,活又累,据说还常拖欠工资。

    这样的日子,对一个外来打工家庭来说,得多不容易啊。

    回家路上,我在街角的小馄饨摊前停下。

    摊主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,灶台上一口大铁锅冒着热气,锅里的馄饨上下翻腾。

    "老板,来碗馄饨。"我坐在摊前的小板凳上,问道,"这摊子是你一个人经营的吗?"

    老太太利索地舀起一勺馄饨,放进碗里,又浇了些卤汁:"不是,平常是个小媳妇在这摆摊,这两天她家孩子病了,我临时帮着看着点。"

    "是不是姓袁的?"我问道。

    老太太眼睛一亮:"哎呀,您认识巧云啊?她家小东怎么样了?"

    见我问起袁巧云的事,老太太便唠叨开了。

    "那闺女可勤快了,天不亮就来准备面皮馅料,一直忙到下午。"老太太叹了口气,"这几天她不在,摊子都没人打理,我这是看不过去,帮着照看两天。"

    "他们家境如何?"我边吃边问。

    "这一家子命苦,从农村来,租的是防空洞改的地下室,冬冷夏热的。"老太太压低声音,"小东没地方玩,就常来这儿,我们都当自家孩子一样疼。"

    听着这些,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

    想想自己退休金虽不多,但国家有保障,日子过得清闲自在,跟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
    回家后,我翻出了厂里发的通讯录,找到了铸造厂厂长的电话。

    那是我的老战友李文德,当年我们一起在东北林场插队,后来又一起进了工厂。

    只是命运的安排,我留在了北方,他则南下发展,如今当上了这个小厂的厂长。

    拨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熟悉的东北腔:"喂,哪位啊?"

    "老李,是我,老王啊!"我笑道。

    "哎呀,老王!啥风把你吹来了?"李文德的声音顿时热络起来,"你这突然来电话,莫非是想回东北老家了?"

    "不是,我是来求你办事的。"我把张建国的情况简单说了,"你看能不能帮他调个轻松点的岗位,工资再高一点。"

  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,李文德叹了口气:"老王啊,你也知道,现在效益不好,很多人都等着调岗呢。"

    "就当帮我这个老战友一个忙。"我恳切地说,"那是个好小伙子,肯吃苦,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孩子。"

    我知道李文德心软,当年在林场,他总是把自己的口粮分给那些饿得眼冒金星的知青。

    果然,他思忖了片刻,说:"得,看在你的面子上。"

    "正好设备科缺个技术员,虽然工资涨不了太多,但至少比现在强,也不用整天对着高温了。"

    放下电话,我心里踏实了许多。

    记得小时候,父亲常说:"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但若能救人一生,那才是真功德。"

    两周后,小东出院了。

    我买了些补品,又一次去他们家,这次是送了一盆文竹,寓意平安。

    他们租住的地方在城南一处老旧的防空洞,顺着昏暗的楼梯往下走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

    地下室门口挂着几件晾晒的衣服,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寂寥。

    房间很小,顶多十几平方,放了一张双人床和一张小折叠床,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。

    屋顶很低,我个子不高,进门还得稍微弯腰。

    墙上有些潮湿的痕迹,秋冬时节一定更加难熬。

    但屋子收拾得很干净,床单被褥都洗得发白,窗台上放着几盆绿萝,为这昏暗的空间增添了一丝生机。

    门口放着一台老式的"红灯牌"收音机,估计是他们茶余饭后的唯一娱乐。

    袁巧云见我来了,忙不迭地腾出唯一的一把椅子给我坐,自己则和张建国站在一旁。

    小东坐在床边,怯生生地看着我,见我递过去一本《十万个为什么》,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。

    "谢谢王爷爷!"他接过书,小心翼翼地翻看着,像是怕弄脏了似的。

    袁巧云高兴地告诉我,建国调了新岗位,工作轻松多了,工资还高了一百多。

    "王师傅,这肯定是您帮忙的吧?"她眼里满是感激。

    "哪里哪里,是他自己能干。"我笑着摆手,心里却暗暗欣慰。

    张建国倒了杯热茶给我,茶水很淡,但他递过来的手却很稳。

    "王师傅,这些天我一直在想,如果不是您,我们家可能就——"他哽咽着,说不下去了。

    "别这么说,换了谁都会这么做的。"我接过茶杯,"小东现在好了,你们工作也稳定了,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。"

    临走时,袁巧云又一次拿出那只金手镯。

    她从枕头下面取出来,用红布小心地包着,双手捧给我。

    "王师傅,您就收下吧,我们——"

    我打断了她的话:"巧云啊,我有个想法。"

    我看了看正在专注看书的小东,继续道:"这手镯,不如存起来,给小东当上大学的钱。"

    "等他考上大学那天,我再来看他。"我微笑着,"你们把手镯收好,那可是他的未来。"

    袁巧云愣了一下,和张建国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。

    然后她破涕为笑:"好,那就说定了!"

    就这样,金手镯回到了它原本的主人那里,但它的意义已经不同。

    它不再仅仅是一件贵重的首饰,而是变成了一个约定,一个希望。

    从那以后,每逢周末,我就会带着老伴儿去看望小东一家。

    有时候带些自家腌的咸菜,有时候是老伴儿包的饺子,小东特别喜欢吃北方的饺子,每次都吃得小脸蛋鼓鼓的。

    我常常在周末带些书给他看,有时也辅导他功课。

    这个瘦小的男孩眼睛亮亮的,像是有星星在里面闪烁,学习特别用功,总是考班里前几名。

    每当这时,袁巧云和张建国脸上就会露出掩不住的自豪。

    张建国在新岗位上干得不错,厂里的技术革新他提了不少建议,渐渐得到了领导的赏识。

    袁巧云的馄饨摊生意越来越好,小区里的人都知道她的馄饨皮薄馅大,汤头鲜美,常常排队购买。

    三年后,他们搬出了地下室,在城东租了一套小两居,虽然简陋,但比起从前已经好了太多。

    小东的学习也越来越好,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。

    五年后的一个夏天,张建国兴冲冲地来找我,说小东考上了省重点中学。

    那天,他们一家三口特意来我家做客,袁巧云包了一大盘饺子,张建国带了两瓶啤酒,小东则带来了一张奖状,上面盖着鲜红的印章。

    "王爷爷,这是送给您的。"小东腼腆地把奖状递给我,"要不是您,我可能都不在了,更别说上学了。"

    我接过奖状,心里五味杂陈,摸了摸他的头:"好好学习,大学还等着你呢。"

    老伴儿在一旁抹着眼泪,笑骂道:"瞧瞧,这小子,才多大就会说话了。"

   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包,塞给小东:"这是我和你王爷爷的一点心意,上了初中,要买的东西多了。"

    小东不肯收,袁巧云也连连推辞,但老伴儿硬是塞到了小东手里。

    "收着吧,我和你王爷爷把你当亲孙子一样,这点心意你得收下。"

    那天晚上,我们一起吃了顿团圆饭,张建国难得喝了点酒,脸红红的,眼睛却亮晶晶的。

    他举起杯子,对我说:"王师傅,这些年多亏了您,我们一家才有今天。"

    我笑着与他碰杯:"都是你们自己努力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"

    袁巧云在一旁插嘴:"可不是嘛,要不是您帮忙,建国哪能调到那个好岗位?现在都当班长了呢!"

    看着他们满足的笑容,我心里也跟着暖融融的。

    人这一辈子,能帮助一个陌生人,并看着他们的生活越变越好,这份满足感是任何金钱都换不来的。

    到了初三,小东的学习压力大了,我每周末都去他家辅导功课。

    那时候,我和老伴儿已经把小东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。

    我们没有孩子,这份情感就全部倾注在了小东身上。

    袁巧云和张建国也把我们当成了自家长辈,逢年过节都会带着小东来看望我们。

    他们家的变化也是显而易见的,不仅搬了新家,还添置了新家具,电视机也从黑白的换成了彩色的。

    张建国在厂里当上了班长,袁巧云的馄饨摊也开始雇人帮忙,日子越过越红火。

    唯一不变的,是那只金手镯,一直被他们珍藏着,等待着小东上大学的那一天。

    高考那年,我和老伴儿比小东父母还紧张。

    考试那几天,我们早早地就去了考场外,远远地看着小东走进考场,心里默默祈祷。

    成绩出来那天,张建国打来电话,声音激动得发抖:"王师傅,小东考上了!考上了!"

    听筒里传来袁巧云的啜泣声和小东的欢呼声,我的眼眶也湿润了。

    第二天,他们一家三口来到我家,带来了香喷喷的馄饨和一瓶上好的茅台。

    袁巧云红着眼睛,从口袋里掏出那只金手镯,递给小东:"儿子,这是当年王爷爷救了你的命,我们要答谢的,但王爷爷说,要等你上大学那天再说。"

    小东接过手镯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父母,眼里满是复杂的情感。

    我走上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:"小东,这手镯是你父母的一片心意,也是他们对你的期望。"

    "当年我救你,不是为了这个,而是因为那是我应该做的。"我继续道,"但是现在,我有个建议。"

    我看着小东诚恳的眼睛,说:"这手镯,不如我们把它变成一个助学金,每年拿出一部分利息,帮助那些像你一样努力学习的孩子。"

    "这样,它就不仅仅是一段感谢,更是一种传递和延续。"

    小东眼睛一亮,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:"王爷爷,我同意!"

    张建国和袁巧云对视一眼,也点头表示赞同。

    就这样,金手镯最终化为了一份助学金,每年资助两名品学兼优但家境困难的学生。

    多年后,当我已经满头白发,坐在小区的长椅上晒太阳时,常常会想起那个落水的小男孩和那只金手镯的故事。

    小东已经成家立业,在城里一所中学教书,每逢周末都会带着妻子孩子来看我和老伴儿。

    金手镯的故事,我从未对别人提起。

    它像一根看不见的线,悄悄地连接着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家庭,又通过助学金,连接了更多的人和故事。

    有时候,一个不经意的举动,就能改变很多事情的轨迹。

    而真正的回报,或许不是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,而是人与人之间的那份真心与温暖,是生命因缘际会的奇妙联结。

    如今,我常想,人生中值得珍惜的,不正是这些简单而真挚的情感吗?

    它们比金子更重,比时间更长久;它们闪烁着人性最本真的光芒,温暖着每一个平凡的日子。

    金手镯的重量,从来不在于它的价值,而在于它所承载的情感和希望。

    它见证了一个家庭的艰难与奋起,也见证了人间最朴素却最深厚的情谊。



    上一篇:广西消委会开展老年消费教育 助力理性消费
    下一篇:上海华瑞银行2024年实现净利润2.21亿元